綠色小熊故事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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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しょりそう/全員】SZ Channel@超進化論 Misson24小時:山中小學的秘密禮物(後篇)

*一切的美好都屬於他們,所有的OOC都屬於我

*粽全員出場,srso,其他皆為友情向

*劇情所需,原創人物有✔️



13.


「聡ちゃん。」

「不要。」

「聡くん⋯⋯」

「我不。」

「松島。」

「說了不放就是不放!」

松島聡說著又將扣著佐藤勝利的手收緊了些,並把臉埋在對方肩窩處蹭了蹭。

他們已經維持這個姿勢將近一個小時。



14.


歷經黃昏時分那場驚魂後,五人依舊展現出平時在鏡頭前的模樣,繼續進行企劃擬定的拍攝流程,牆面彩繪的進度也完全在掌握之中。

圖案線條都已繪製完成,剩下三分之二沒有上色,以及最接近教師辦公室的一小塊牆面目前還是留白狀態。


晚上10點收工後,製作團隊召開了小型的檢討會。

會議一開始,五人便自覺起身為下午那場意外鞠躬道歉。


良久都無人回應,這期間的心理壓力難以言喻。


「要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和我們說。」

和田さん用這句話打破了沉默。

話語中聽不出真實的情緒,但至少並沒有責怪的意思。


話雖如此,但有些事還是不能說的。

於是菊池風磨看著對方的眼睛回道:

「真的很抱歉,但請放心,我們不會再讓下午那種意外發生了。」


現在校舍還有少部分區域尚未完成整修。而松島踏進的那塊正是通往地下停車場的通道,因為以往使用的鐵製樓梯已經相當老舊,為了安全起見,就趁著這次整修拆除準備改成水泥製。

承|包|商這兩天都休息將場地讓給他們進行拍攝,但由於工程也才進行到百分之九十左右,所以他們在交接前便將尚未完工的部分用警|告標示和警示線劃分出來。

但萬萬沒想到五人還是闖了進去。


就算是剛加入團隊不久的新人也很清楚,他們五人是不會隨便破壞現場的,更何況是這種安全警示。

因此他們便派了幾個人進行檢查。

這不檢查還好,一檢查才發現不得了。


原本來時擺得好好的警|告標示和警示線全都消失無蹤。

特別是鐵門上最顯眼的那塊「禁止進入」告示牌。


令人難以理解的情況讓負責檢查的幾位工作人員都慌了手腳,最後還是在他們合力安撫之下才好不容易平息下來。


回到檢討會現場。

見五人都不打算多做解釋,和田さん也沒有多問,直接召開會議。

因為還有第二天的拍攝,所以流程進行得很快,重點協調完後就直接宣告散會,工作人員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山。


今天晚上他們五人將在二樓的教室內留宿,現場已經在各個角度架設了自動攝影機進行簡單的拍攝。

其他器材都已經撤得差不多了,校舍內只剩下基本的日光燈照明。


此時他們站在和田さん面前,攝影機還開著。

和田さん看了一眼身旁的攝影師,小聲地喊了聲CUT,讓他先收拾上車,待只剩下他們六人時才開口道:


「雖然你們都成年了,但無論過了多久在我看來都是孩子。要是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隨時都可以開口。」

和田さん看似隨意且平靜地將整段話說完後便跳上巴士。

引擎轉動的聲音逐漸遠離,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
即便這段話沒有留下任何紀錄和實體,但卻在他們心中留下任何事物都無法比擬的重量。



15.


改建後的新教室內,課桌椅都被堆放至角落,而中間並排鋪了五床睡袋。


「話說回來⋯⋯」

松島仍窩在佐藤懷裡,說話聲音聽上去悶悶的。

「好熱。」

「熱你就放開吧。」


聽到佐藤的勸戒,松島拼命搖頭。

「要放也應該是マリちゃん先放吧!」


「勝利、聡ちゃん,你們都沒事真是太好了!」

マリウス的雙臂將兩個哥哥都圈在懷裡,刻意對著攝影機大聲嚎完這句話後又在他們耳邊小聲說道:

「我這是在幫你們,不然你們這透明展示櫃的櫃門還要不要堵了?要是沒有我這畫面還能播嗎?」


マリウス說得有理,要是畫面只看到他倆抱成一團,這一小時可能都播不了。

要是都得剪掉,後期剪輯估計會心梗;要是不剪播出去,srso女孩估計會直接心|臟|跳|停。

這確實有違他們節目寓教於樂、闔家觀賞的宗旨。


「舒服舒服!」

教室的拉門被推開,中島和菊池走了進來。

雖然值班室備用的盥洗室稍微簡陋了些,但五人總算是輪流把澡給洗完了。


「マリ。」

中島喊了マリウス,並朝他比了個讚。

還是末子有遠見,一洗完澡就立刻回來堵他三哥和他對稱位的櫃門。


菊池看了一眼手機後道:「現在十一點十五,我們用十五分鐘的時間來把今天發生的事都捋一捋。」

「這樣好嗎⋯⋯」佐藤略帶警戒地瞄了眼周圍的攝影機。

「沒事。我們剛才已經打電話跟和田さん說好了,接下來到十一點半為止,無論我們說什麼他們都不會剪進去。」


「來吧,松島,一起坐過來好好說。」

中島說完便和菊池一同在睡袋上坐了下來。

松島聞言,一臉不情願地鬆開環抱著佐藤的手。


「⋯⋯嗯?」


轉頭一看,松島還是沒和佐藤分開。


「松島快坐好,我們時間不多。」

「聡ちゃん!不可以再任性了!」

面對菊池的催促和マリウス的柔聲指責,松島也是一臉無奈。


「勝利,你也先把手放開吧。」

松島指了指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臂。

兩人的臉頰和耳朵都開始漲紅。


粉色泡泡在空氣中瀰漫,哥哥弟弟三人看著這一切,並開始思考究竟是要先戳|破那堆粉色泡泡,還是要先戳|瞎自己的雙眼。



16.


「那時候,我聽到了鐘聲,所以才會照著規定去中庭集合。」

五人圍成一圈,松島開始講述起與中島分開後的經歷。

「後來的事情都很模糊,因為那時候我覺得Kenty和工作人員都在身邊,所以就放心地一直跟著指示走。」


聽完這段話,中島直指疑點。

「可是聡ちゃん你不是說憑你的靈感是聽不見,也看不見的嗎?」

「沒錯。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影響了勝利之後,勝利又反過來影響到了我。」

マリウス補充:「就像我可以透過Kenty和風磨くん的眼睛看到靈魂一樣,聡ちゃん和勝利的耳朵可能也是同樣的機制。」


年上三人一致表示認同。

畢竟現在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一切都不是光憑常理就能解釋的。


「然後呢?」

「然後就到勝利把我喊醒那段了。其他基本上我也沒什麼印象。」

隨後松島沉吟了一陣,斟酌了一番用詞後才接著道:

「而且⋯⋯我總覺得在清醒的那一瞬間⋯⋯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。」


松島回憶著當時,眼中滿是難以掩飾的慌亂。

清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會往下墜,不到一秒的時間其實也想不了太多事情,可他還是相當自責為何沒能當機立斷推開佐藤勝利。

假設當時中島三人沒有及時趕上⋯⋯每每想到這裡他就一陣後怕。


「現在還有一個疑點。」

菊池雙手環胸,出聲打斷松島的思緒。

「就是勝利一直聽到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?為什麼只有勝利聽得到,松島卻聽不到?」

「關於這個,我那時在走廊上也聽見了,而且聲音比先前都還要清楚。」佐藤說。

「祂說了什麼?」

「印象中是翁泰戈⋯⋯什麼的。」


「翁泰戈、翁泰⋯⋯」

マリウス反覆咀嚼著這幾個字,接著囁嚅道:


「該不會是『Untergeschoss』吧?」


佐藤恍然大悟,「沒錯!就是這個詞!」

「這個詞是德語『地下室』的意思。」


「啊?!竟然是個國外幽靈!」

「這不是重點好嗎!」

佐藤一掌劈在松島腦袋上。


突如其來的段子令其他三人都不禁會心一笑,成功緩和了現場緊張的氛圍。


「很顯然那個地下室就是整起事件的關鍵了,要現在去看看嗎?」

聽到中島的提議,マリウス思索了一會兒,最後還是搖頭否決了。

「我認為還是明天早上再去會比較妥當。」他解釋道,「目前的情況非常矛盾。姑且不論對我們是否有害,但很顯然不確定因素還是太多了。這個時間貿然行動只會增加危險,還是早上相對安全些。」


不像動漫世界觀都會有系統性的設定,現實中的應對方法是無限的,而無限的未知正是恐懼的來源。


「總之今晚就先好好休息吧。」

菊池看了眼時間,十五分鐘就快到了。


此時マリウス和松島都從包裡掏出了一小包東西。

「你們該不會都是從晚餐食材裡拿的吧⋯⋯」

哥哥們汗顏。

「我就說今天晚餐的口味怎麼會這麼清淡,還問勝利是不是偷|工|減|料呢。」

「就說鹽巴不見你倆還不信,這不全在這兒了嗎⋯⋯」


今天的年下二人依舊超出他們的想像。



17.


菊池、佐藤、松島、マリウス、中島,五人並排躺著。

關掉教室燈後只剩下窗外稀微的月光照耀。


睡前年下二人在窗臺和門口,以及他們的睡袋旁都灑上了鹽。

雖然不能保證可以發揮什麼效果,但起碼能安心一些。


平穩的呼吸聲在耳邊環繞,松島緊閉著雙眼卻怎麼樣都無法入眠。

即便大家什麼都沒說,卻還是有意無意地把自己放到了最中間。

明明都被保護成這樣了⋯⋯


「睡不著嗎?」

佐藤用氣音問道。

松島側身轉向對方,輕輕應了聲「嗯」。

面對佐藤勝利時,松島聡可以完全不需要任何掩飾。


隨後松島就聽到身邊傳來一陣窸窣聲。

佐藤似乎正從睡袋裡起身要做些什麼。

擔心驚擾到另一邊的菊池,他的一舉一動都相當小心翼翼。


「聡くん你把頭稍微抬起來些。」


松島聞言照做。

他感覺到對方輕輕扶著他的頭,將某樣東西枕到他的頭下。


「好了。」

他躺回去,發現全是令他安心的味道。

原來佐藤是起身將身上穿的薄外套脫下摺起來給他當枕頭。


他很喜歡佐藤身上的味道,不只在廣播上說過,他也經常在和對方擁抱時提起這件事。

佐藤身上是大海和肥皂的味道。

當所有人都吐槽大海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味道時,只有佐藤聽懂了他的意思。


因為大海是人魚的家。


這時候說什麼似乎都略顯多餘。

於是他在黑暗中握上對方的手。

對方也回握著,兩人一同在熟悉的體溫和力道下緩緩睡去。



18.


「好冷⋯⋯」

異常的氣溫令松島從熟睡中掙扎起身。

與此同時,身邊的成員也紛紛睜開雙眼。


「這是什麼地方?」

「看不見⋯⋯」

毫無一絲光亮的黑暗令中島和菊池瞬間警戒了起來。

他們就寢的教室就算再怎麼黑也不可能黑到這種程度。


マリウス伸手摸了下四周。

沒有鹽。

他們被移動到其他地方了。


極致的違和感湧上心頭。

然而就在這時——


一道嬌小、模糊的黑影在眼前浮現,似乎正張嘴在說什麼。

可是他聽不到。

這時候只能仰賴佐藤了。


「勝利聽到了嗎?」

「嗯,可是這次說的不是『地下室』⋯⋯」

佐藤勝利全神貫注仔細聆聽。

可是他發現越是想要聽清,耳鳴的現象就越明顯。


「勝利!」

松島的聲音在空間內爆發。

他一把抓住佐藤的手就往自己的方向扯。

一陣風從兩人身邊削過,令人感到惡寒。


「跑!」


在一片黑暗中,松島憑感覺找到了門。

五人相互拉扯著往外衝。


他們一路狂奔,唯恐身後那東西追上他們。

半晌後,他們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

「我們好像在繞圈?」

「不是好像!就是在繞圈,這裡是學校的地下室!」

中島的語氣急促。

這所學校的地下空間格局不一般,除了停車場外,走廊延伸出去還有許多小空間,作為緊|急|避|難用。


「 這兒!」

菊池貼著牆跑,推開了其中一扇門。

待四人都進門後他才關門上鎖。

「鎖對祂可能沒什麼用,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回到地面上。」


「可是樓梯已經⋯⋯」


想起那扇鐵門,松島內心只剩絕望。

「不。」

佐藤捏了捏松島的肩膀,示意他放鬆。

「既然有地下停車場,那肯定就有車道⋯⋯」

「不對,不能走車道。」

マリウス打斷佐藤的話。

「走車道太明顯了,而且事情完全沒有解決⋯⋯」


「你的話我同意一半,走車道確實太明顯,我們必須從另外的地方出去。但這起事件已經超出我們可以理解的範圍,我認為應該交給專業人士來處理。」

「我知道了。但我們也得把一半的事情處理完才行。」


菊池的話不無道理,而經過一番思索,マリウス也知道那份違和感源自於哪裡了。

最開始是傍晚發生那起意外後松島與他對於有無惡意的分歧,還有就是他們在剛才那個空間醒來時所發生的一切。

要是對方有能力可以將他們直接從二樓移到地下室,而且又有惡意的話,那為何不一鼓作氣將他們處|理|掉?

對此他只能得出一個結論。


因為那是完全不同的兩股力量。


對他們說話的黑影是一股力量,引導松島發生意外的又是另一股力量。


前者因為有求於他們,所以不斷嘗試透過佐藤傳遞訊息。而後者是在傍晚過後才出現的,讓靈魂產生惡意的可能性有很多種,有時候就連小飾品擺放的方向都有可能造成完全不同的後果,更遑論一棟正在進行整修的建築。


此時中島瞥見左側有道黑影緩緩現形,於是下意識將成員們護在身後。

「Kenty等等。」

「祂沒有惡意。」

マリウス和松島同時說道。


「勝利,我想試著和祂對話,你可以幫我嗎?」マリウス問。

「當然。」

兩人離開中島身後來到那道模糊的黑影前。


隨後マリウス開始講起了一連串德語,而佐藤則將對方的訊息轉述出來。

都是斷斷續續的外語單詞。


「我知道了,就交給我們吧。」


「「???」」

四位哥哥一臉懵,怎麼就交給我們了?

交給我們什麼?


只見マリウス從這個房間的角落拿出了一個名片大小的陳舊鐵盒。


「走吧!」

恐怖片畫風突變,瞬間熱血了起來。



19.


「如果不走車道,那就只剩下一個地方可以出去了。」

中島回憶著和工作人員談話時恰巧看到的地下空間格局圖。

安全起見,這種舊型的地下室都會安裝氣窗,而能讓成年人身形穿過的氣窗只有一處。

就在名為備品存放室的空間。


他們用極快的速度在走廊上奔馳。

由中島和菊池打頭陣,マリウス透過他們的視線仔細觀察,佐藤和松島則殿後警戒。


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湧來。

因為他們不曉得那股惡意會在何時從哪裡冒出來。


「啊!」

マリウス突然停下腳步。

「找到了?」中島問。


「Kenty、風磨くん,我有個不情之請⋯⋯」

「通常用這種話當開頭都沒啥好事。」菊池小聲吐槽。


「你們可以再跑一次這段嗎~」マリウス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

「你吐著舌頭裝可愛也沒用!現在一片黑我們什麼也看不到!」

但能怎麼辦呢?跑唄!

於是五人一同折了回去。


「等等⋯⋯那是!」


跑在最前面的中島和菊池都看到了遠處迎面而來的不祥黑影。


就在兩人正要停下腳步的同時,マリウス突然一個左拐撞開了一旁的門,將哥哥們全扯進門內。

松島迅速將門上鎖。

「動作快!」


菊池一個用力,動作輕盈地翻出了氣窗。

接著是マリウス和中島,隨後他們又合力抓住松島的手將他往上拉。

然而就在輪到佐藤時,一陣強力的風壓將門碰地應聲吹開。


「勝利!」

中島大吼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數喚回。


四人分別拉住佐藤的左右手,黑影已經逼近,可佐藤還沒完全爬出窗外。

感到絕望之際,另一股力量突然出現擋在了黑影與佐藤之間。


無形而強大的壓力將佐藤直接推出窗外,五人跌作一團。

而那股力量同時還將氣窗關上上了鎖。

老舊的氣窗前後晃動了好幾下,那黑影似乎有要繼續往外衝的趨勢。

「都讓開!」

聽到菊池的聲音,所有人都自覺地從窗邊退開。

只見鹽粒如雪般在眼前落下。


窗戶的晃動漸漸平息下來,清晨的第一道光束穿過雲層灑落在他們身上。



20.


「你該不會也是從昨天的晚餐食材裡拿的吧?」

聽到中島小聲調侃,菊池用手肘輕輕推了對方一下。

「總的來說也只有我這三分之一的鹽真正發揮了效用好嗎?」


「但好在最後撞了那一下讓我們都恢復原狀了。」佐藤說。

「雖然有人很不情願就是了⋯⋯」

「吶吶,Kenty、風磨くん你們真的不想要這個能力嗎?」マリウス從剛才開始就追著兩個哥哥不斷詢問,「我可以送給你們沒關係的。」

「マリウス,每個人被賦予能力都是有其意義的。」

菊池拍了拍對方的頭安撫道。

「又說這種話搪塞我⋯⋯」

マリウス刻意噘著嘴小聲吐槽,哥哥們見狀都忍不住笑了。


拍攝已接近尾聲,五人正在一同收拾彩繪用具和做最後的補強。


「完成了!」

松島在教師辦公室外的牆面畫上最後一筆。

那些圖畫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鮮豔。


「教務主任小林老師到現場了!」

有著一頭漂亮銀髮的老年人看著彩繪牆面,表情又驚又喜。


「天啊,竟然是SZ?!這些都是你們畫的嗎?」

「正確來說是和學生們一起畫的才對。」菊池做出了「請」的手勢,「讓我們來為老師一一介紹!」


接著,他們循著圍牆繞了一圈,直到教師辦公室前才停了下來。

原先空白的牆面被填上了圖案與色彩。

小林老師盯著那幅畫看了良久,眼眶逐漸泛起淚光。


那是一幅年輕教師緊抱著一位金髮女孩的畫面。

畫中年輕教師的面容幾乎就和小林老師一模一樣。


這時,マリウス走到老師身邊拿出了口袋裡的鐵盒。

鐵盒裡是一張泛黃的老照片。

上頭的畫面就和牆面上所畫的一樣。


「都三十年了⋯⋯怎麼可能⋯⋯」

老師從他手中接過鐵盒緊抱在懷裡。

「雖然她講起話來斷斷續續,但她還是努力說出來了,她想要和您說——」


老師,謝謝妳,我愛妳。



21.


三十年前,一名女孩隨著父母從歐洲來到日本定居於此。

女孩從小就不太能夠表達,看似對身邊的事物都不太關心。

直到遇上了初入教職的小林老師。

小林老師充滿耐心的指導,讓她在升上二年級時終於能發出一些單音。

可惜女孩從小就體弱多病,在二年級開學後沒過多久就離世了。


但她一直有話沒和小林老師說,於是就待在此地陪她不斷迎接和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學生,陪她從黑髮到年華老去。


「大概就是這樣的故事。」

四人靜靜聽著マリウス的講述,沈浸在各自的思緒。

「至於剩下的那部分,小林老師也答應會請專家來處理了。」

雖然沒能掌握全局,甚至到最後還有些狼狽,但能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功德圓滿了。


「不過,總覺得還是有點感傷啊⋯⋯」

松島感慨地望向逐漸遠離的山中小學。

「要是有緣來世肯定能再相見的。」

佐藤輕輕握住對方的手。



22.


女子的銀色髮絲在艷陽下反射著光芒。

堆滿皺紋的眼尾帶著笑意看向手中的拍立得。

這是他們五人和她站在那幅畫前的合照。

而就在她身後,有個嬌小的金髮女孩調皮地從她肩上探頭。


她將這張新照片和泛黃的老照片一同收進了鐵盒裡。
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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